“看守柴房的护卫昨夜被人打晕,恐怕是有人昨夜蓄意栽赃侧妃。”徐嬷嬷悄声禀报。
这一点,老太太又何尝不知?可侧妃清清白白的身子,连王爷都不曾碰过,如今却先与肮脏赌棍共寝整整一夜!
这话说出去恐怕要叫人笑掉大牙,万一走漏风声,王府颜面何存?
花以禅从未受过此等屈辱,此刻伏在她膝上痛哭:“祖母,禅儿背井离乡来此,全凭对王爷的一片痴心,可却不知,为何总有人想置妾身于死地……”
恰此时,楚斐然进屋,清瘦的身影脚步轻快匆忙,语调惊诧:“哎呀,妹妹,你怎么弄成这样?”
伸手欲扶,却被花以禅用力打开:“姐姐又何必出言嘲讽?禅儿在北境之中除王爷之外再无亲族,更无旧怨,若不是姐姐动手,我又怎会沦落至此?”
老太太眸带责备:“斐然,此事,你确实做得太过!”
楚斐然表面愣住,心底吐槽——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,这两人反应为何这么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