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屉被扯出一道细小的缝隙,灯光斜入,映出一点鲜红色。叶殊觉得那事物眼熟,直到柜子全打开,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——这是一枝缺了几片花瓣的玫瑰,嫩黄的花蕊半开,上面溢满了水泽未干的精油,刺激出馥郁而饱满的芬芳。与她前几天在浴室门口看到的那片花瓣一模一样,大约是同一枝。
也就是说,那天和纪零冷战以后,他的确是本性难移,又偷偷摸摸蹲到浴室门口等她了。
叶殊能幻想出男人蹲在门口的落寞样子:他拿着一枝玫瑰花,一片一片扯下花瓣,口中碎碎念着某些幽怨的话语,像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。
居然会觉得他很可怜?
在想什么呢!
这个男人明明在之前还借病轻薄过她。
叶殊叹了一口气,关了台灯,就走出房间。
却不知,纪零在她走后,就着黑暗的夜色,徐徐睁开了眼。
第二天,雪还在下,却并没有造成太厚重的积雪。
叶殊把车装上雪地胎,按照昨天上网搜到的那两家香水品牌店地址进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