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会是谁呢?”鄢人狂的心中疑惑。
筑空说过,悬羊城的城卫所必然出了问题。
但唯一和他们有过接触的闻丘,现在可以暂时排除怀疑。
“这么说,还有其他人?”鄢人狂眼睛眯了眯。
他相信,筑空此时一定和他的想法一样。
目光重新落在眼前这两头荒生上,鄢人狂的眼神愈发冰冷。
“既然不清楚,那我就从你们身上找出线索。
又或者,你们既然拥有神智,那我可以从你们嘴里,撬出我要的东西。”
整个先灵祭台,此时都已经被清空,只剩下狩灵卫和荒生,还有今日祭典所用的青铜器。
至于侍卫,都已经在周边守卫,或是护送庄伯、官员和百姓离开。
那形如力伯的荒生,此时耸起肩膀,全身骨骼发出青铜扭曲的巨响,下一刻,双肩裂开,两根巨斧一般的白骨,还带着淋漓的鲜血,从裂口里探了出来。
力伯伸手一抓,一扯,叫人牙酸的骨骼扭曲和撞击声中,巨斧被它抓在手中。
而它的伤口里面,则伸出无数密密麻麻,好似长须一般的触手,彼此交缠,很快就愈合。
这一幕落在筑空眼中,于是她更加笃定,这两个荒生和当时袭杀丹霞城众人的那个家伙,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因为他们愈合伤口的方式都一模一样。
“这两头荒生,明显要比那个家伙强大太多。
相比起来,那个袭杀丹霞城的家伙,就如同是一具半成品,又或者说是试验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