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罢,她握着刀柄的手又往脖颈上凑近了几分,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的划破肌肤,点点血丝从肌肤中渗出来。
沈言肆的牙龈咬的更紧,他知道姜稚鱼的意思,她在赌,他也在赌!
但如果……
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跟她一起去!
“三句不离这个孩子,你以为天底下除了你,就没有能生孩子的女人了?”老太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姜稚鱼手里的刀锋,满面阴郁。
“能生孩子的女人当然多得是,但是您现在已经七十高寿,您觉得您还能等几年?如果我死了,沈言肆必然不会再接受下一个女人,沈伯父和伯母鹣鲽情深,更不用谈,您能寄予希望的,就只有沈二叔,明天和意外永远都是未知数,如果您想抛弃定数而去选择一个未知数的话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姜稚鱼死死地盯着沈老太太的神情,垂在身侧的左手掌心蜷缩,奋力的攥紧拳头,胸膛中除了翻滚着的强烈的怒意,还夹杂着一丝难以遏制的恐惧。
她不敢想,不敢想自己到底能不能赌成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