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的病的确很蹊跷,叶枫精于此道,自然也要带他去白帝城。赵舒把这意思一说,叶枫顿时高兴地手舞足蹈,这几个月只在荆州游玩,想必他早就想挪挪地方了。我见他兴奋的过度,沉声道:“此番前去,可不是出猎游玩,性命攸关的事,你可不能儿戏。”
叶枫急忙收敛笑容,道:“属下知道。”
赵舒又转眼看着于圭,这人虽然善于言辞,但行事治军,却颇有乃父之风,于禁去世之后,他与桓易二人将荆州防备军务治理的井井有条。见赵舒目视于他,于圭也起身道:“此事末将总觉有些不妥,虽然说马骠骑是受有皇命,可也难保不起二心?否则何以所言皆是指向法正,关于孔明的种种,却是只字未提?”
“不错。”桓易也接口道:“某也是这么觉得,现在与其说是法正在明,先生在暗,不如说是法正与先生在明,孔明在暗,更为妥当。”
赵舒哈哈一笑,道:“你们所看出的,也正是我心中疑虑的,到现在为止,法正的动作太大,而孔明却一直没有异动,大不合理啊。马岱劝我请伯济出兵,也不能不防,一个不小心,我与法正都成了逼宫的罪人,倒让孔明得了便宜。”赵舒轻弹了弹额头,低声道:“法正行事也应该是万分小心,为何孔明却了如指掌?又借孟起之口,转告于我。这法正身边的间谍,却究竟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