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问题，是呓语。
因为鬼类就栖息在自己的影子中，在晚上的时候，鬼怪会发出各种呓语扰乱人的休息和神智。
这种干扰，是无法避免的。
任何修炼了镜虚琉璃的人，只能忍受。
甚至在夜晚照镜子的时候，你会看到镜子中妖魔的倒影。
不过相对于通灵之道的付出关系，镜虚琉璃的代价只能说是少的可怜，称得上是后遗症极小了。
苏牧看了看身后，视线尽头依稀可以发现一些焦黑妖魔的痕迹。只是原本狂奔的焦黑妖魔，现在都变得有些行迹不定，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一般，速度直接慢了下来。
苏牧有一些猜测。
或许……
这些普通的妖魔是没有什么智慧的。它们会集合起来攻击自己等人，是因为那漆黑妖魔的原因。
现在漆黑妖魔死了，这些妖魔没有了指挥，便失去了追踪的意识。
此刻苏牧也不犹豫，立刻调转方向，朝着霜领域中心的尖塔走去。
在路上，苏牧看了看自己的魂力。
原本无形无质的魂力，现在已经带上了一丝丝奇异的绯色。当然，这个色泽很淡，一般都不会发现。
但是如果自己全力施展神通，那么魂力中便会浮现出血红色的扭曲蛇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