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月笑了,景济时这个人,就差把野心写在脸上了。
“你预定包间了吗?”江知月问了一声,似是有意和大皇子坐下把酒言欢一般。
楼上某个包间里,男人突然放下了筷子。
“没有。”景济时愣了一下,他去酒楼,向来是别人请客,哪里需要他预定。
再不济,京城中的酒楼大多数都是认他这张脸的,去哪儿都是座上宾。
除了这望月楼。
“大皇子连包间都没有,开口就要一起吃饭,难不成是想……”
“蹭饭?”
江知月上下扫视景济时,眼神不做停留。
“大盛王朝国库已经空虚到这等地步了吗?堂堂皇子,出门吃饭居然要女人请客,比那楼里的小倌还不如。”
“还是姜尚书家里富可敌国,一个庶女都能请大皇子出来吃饭了,难不成,是这位姜小姐要包你?”
姜知茵气得发抖,大盛王朝民风开化,她与大皇子虽然已有肌肤之亲,可到底没有大婚。更何况大皇子这人要面子,怎能被比作小倌。
“夫人慎言,我与大皇子不过是同窗情谊,还请这位夫人切莫胡言乱语。”姜知茵咬牙切齿,尤其加重了“夫人”两个字。“而且,我是姜府的嫡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