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鱼睨着他的脸,再度淡然的开口,“既然您非要提到爷爷的话,那我就不得不说一句了,爷爷真的是把公司交到你手里的吗?”
姜德海皱眉,脸上有一丝不寻常的慌乱,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我说什么,您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吧?”见紧张了,姜稚鱼才微微笑起来,直截了当的开口,
“爷爷病重的时候,曾经单独喊我到病房里去过,跟我说了一些话,彼时我只有十几岁,并不太明白那些话的意思,但是不代表我现在大了还是不明白。”
“过去我在您的庇护下生活的倒也自在,所以即便我明白了爷爷当年说的那些话的意思,也未曾跟您提过半句,但我没想到,您真的就打算这么隐瞒下去,只手遮天了?”
姜海瑶在旁边越听越糊涂,不由得发问,“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我自小是跟着爷爷长大的,他老人家心疼我,知道姜总是个付不起的阿斗,所以在病重的时候,让律师立下遗嘱,在他离世之后,将名下的公司和一半的财产都留给我,继承人遗嘱生效需要在成年之后,结果姜总就趁着这个契机,独吞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。”说到这里,姜稚鱼盈盈抬眼,“我说的对吗,姜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