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倒是忘了时间!让二位见笑了。”李时珍拍了拍额头道。
“先生治病救人,乃是大德之人,在下岂敢见笑?如果先生不弃,我还有一事请教先生!”刘辩拱手笑道。
“哦?”李时珍刚欲起身,听了刘辩的话复又坐下道:“公子有何疑问,尽管道来!”
“先生因何行医啊?”刘辩开门见山道。
“因何行医?”李时珍听了这话,微微一怔,思忖片刻道:“老夫今年四十有八,幼时贫困,母身染疾病,看不起大夫,我便亲自学医,希望能够救治母亲!”
“只可惜……”李时珍摇了摇头,脸上闪过一丝怀念道:“母亲弃我而去之时,我正是少年,当时医术已经小有所成,我便四处寻访名医,增进自己的医术,几年之后,我又周游各地,效仿神农氏尝百草,编篡出一本《本草纲目》,带到如今,我已经年纪老迈,听闻洛阳安定,天子贤明,我便决定定居洛阳,在此地孤老,治病救人,或找一传人,将我一身医术传承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