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葫芦想了一程路,脑袋大了一整圈,却还是没有整明白,于是乎他干脆不想了:可能是哥哥兴奋过头,迷糊了吧。
“哥哥,四郎说随时可以。”
梁祯立刻扑到黑齿影寒的小房间外,然后理了理衣着,清了清嗓子,待确认自己外貌没有太“诡异”后,才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“门没锁。”
“呃……”梁祯窜进屋子,然后赶紧将门关上,“我……我是来……”
梁祯刻意地将目光投向发黄的墙壁:“来道歉的。”
“不用。”黑齿影寒坐在一张圆形茶桌后,恰好背对着梁祯。
梁祯急得满头大汗,双脚就像站在烧红了的铁板上似的,不停地跺着:“真的,我……我当时……”
“我也怕过。”
梁祯这才稍微站得安生了些,但他说下一句话时,还是忍不住低下头,双颊红红:“我说要……要保护你……但……但这么多次,都……都是你在,保……护……我……”
黑齿影寒头一低,以让眼睛贴着手背,再轻轻一甩脑袋:“聂老说,我没什么事。”
梁祯一听,乐了“蹭蹭蹭”地窜到黑齿影寒背后,可当要作出最后一个动作时,却忽然不知道,是从左边去好,还是右边去好一点,于是只好呆在原地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