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萧也表示不要干股:“那庄子算是爷爷提前给你置办的嫁妆。你只要给你师父分三成干股,其他的都算你的!”
“爷爷,你这是打算做甩手掌柜?”顾夜一瞪眼,“我平时又要学医术,又得练制药,还想把儿童用药普及,哪里有时间打理蒸酒作坊?所以,您不是干拿股份,是要干活的!就这么说定了,你和师父三,我占四。”
“好,好!乖孙女,你别气,爷爷收下这三成股就是!”顾萧爷孙俩,一个宠妹狂魔,一个惟孙女命是从,顾夜一急眼,俩人都得缴械投降。
“作坊还连影子都没有呢,咱们就在这争得跟乌眼鸡似的,这算不算画饼充饥?”顾茗哈哈笑着,尝试着活跃气氛。
顾萧忙点头应和着:“就是,就是!别人家都是争财产,咱们家倒好,硬把钱财往外推……”
“爷爷这话说得不对,哪有往外推?都是自己人,给谁不是给?”以顾夜小财迷的性子,能够让她舍得分股份钱财出去的,也只有她重视的亲人了。
“妹妹说得对!自己人还分什么里外?”顾茗在一旁和稀泥,“妹妹,时候不早了,爷爷连着赶了两天的路,让他早些歇下吧!”
顾夜从炕上下来,抱着装着焱貂毛衣裳的包袱,甜甜地道:“爷爷晚安,哥哥晚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