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柳爷爷笑着拿起盘子里的一块饼干,轻轻掰成两半:“最后啊,也就是像这样,碎喽。”
这样的话听得我心里五味杂陈,可是我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柳爷爷。
他说的是对的。
别看柳西辞平时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,但是她心里多少都是自卑的,她听不进与自己相悖的意见。除了一直用强和逃避之外,她没有多余的把戏。
得了,两边都走不通,我一阵头大。
送走了柳爷爷,没过一会,柳西辞一脸恹恹的坐在了我的面前。
看她这表情我已然明白了一切,我吃着饼干对她说:“既然你已经听到你爷爷的话了,你应该要拿个主意了。”
柳西辞沉默了好一会,说:“下周就是我家里乔迁了,我想……亲手给家里人做一个甜品台。”
我点点头:“可以呀。”
柳西辞的眼里还是写满了犹豫:“你不知道……当初我家里对我赋予了厚望,尤其是我父母。”
这是第一次柳西辞向我说起她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