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河无奈,没有做声,侯川又继续说道:“许兄,你就说舒烈是怎么受得了的呢?要是我定然是接受不了她靠近的,更别说同房了。”
“快别再说了,这话真要传到舒烈耳朵里,我看你有几条命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事实,事实也不让人说。”侯川摇了摇头。
许清河没有再把这个话茬接下去,下人们在场地中央架起一个巨大的篝火,然后将皇帝猎来的那头花鹿架在上面炙烤。
“也不知道他们的手艺到底行不行,肯定是没有现代的好吃,唉,好怀念烧烤啊。”许清河看着那被处理过的花鹿在炙烤中逐渐变得金黄的外皮,同时散发出一阵诱人的香味。
烧烤这种藏在基因里的东西,果然是个中国人就逃脱不掉啊。
舒烈和陈媛媛也坐在了许清河的身边,舒烈问道:“小世子怎么样?今日可有收获啊?”
“呵呵……你知道我一向不擅长骑射的,还要来挪移我。”
舒烈笑道:“听闻今日的你早已经不同于往日,这小小的骑射还能难得住你?”
“你还真就别说,这骑射真就能难住我,看到这伤了吧?就是出师不利造成的。”许清河哈哈一笑,指着鼻子上的伤口给舒烈看。
舒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,随后又恢复正常,他淡笑道:“那许兄还真应该加强这方面的锻炼才是,不然恐怕以后的人都没办法一睹许老国公的风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