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看丁天庆中枪的位置,子弹应该是幸运地擦着肺叶边缘而过,否则出血量可就不止如此了。
简单将伤口堵住,我背起丁天庆撒腿就跑。此时我感觉不到累,甚至感觉不到丁天庆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,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,那就是救人。
一路背着他回到车上,又一路疯了似的往医院开,最后又帮着医护工作者把丁天庆送进了手术室。做完了这一切,我重重地松了口气,所有的疲劳和痛苦一下子回到了身体上,我眼睛一翻,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恍惚间,我梦见丁天庆一身是血,微笑着和我挥手告别。我奋力地向前跑,伸出手去要抓他的手,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抓不到,我只能继续拼命地跑。
终于,我和他的距离非常近了,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,狠狠地向我这边一拉,然后就听见一声娇呼,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我身上了。
猛然睁开眼,发现安静满脸通红地趴在我身上,一脸关切地看着我。而我的右手还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。
“安静?!”我失声喊了一句,忽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