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太后的意图,总是要露出来的。
果不其然,不过片刻,只听太后道。
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,自打先帝那一辈开始,咱们顾家的血脉就稀薄得紧。”
“先帝在位数十载,后宫百十来人,也不过四子两女。”
“到了皇儿这一辈,忠王故去得早,他又一心沉迷修道,耽搁了子嗣。”
“就连恭王也因寒毒折磨,如今孤家寡人。”
“只敬王前年得了一对龙凤胎,却也再没了动静。”
说道这,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满脸担忧地说道:“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!”
“叫哀家如何对得起顾家的列祖列宗?”
“每每想起,哀家夜不能寐!”
说着她重新缓缓坐回椅子,眼里满是焦急之色。
“哀家何曾没有劝过陛下?”
“可他总以国事繁忙,道心坚毅为由,敷衍哀家。”
“哀家说不过他,愁白了一头的乌丝。”
“你说,这事儿可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