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悬壶馆坐诊,姐姐上门即可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沈夫人摸着她的脸,惆怅道:“我家阿宁长得漂亮,晋王为何就不珍惜呢。”
“娘,你就别提他了,都怪我以前瞎了眼非他不嫁,害得差点连性命都搭进去了。”
沈宁愤愤不平,对萧惟璟的恶行如数家珍,听得沈夫人数度捶胸抹泪,同时对她锋利的言辞吃惊不已,“阿宁,你的口吃也治好了?”
“娘,我本来就没口吃,后来脸被毁了心里自卑才有心结。”
沈宁委屈万分,“那日新婚,林婉月将绑架栽赃到我头上,甚至还雇来地痞当众毁我清白,我犯了口吃无法辩驳,王爷信她的鬼话,不但言语羞辱,女儿挨了板子还被扔到废院。
我发烧病了好几天,到阎王殿走了遭,醒来便大彻大悟,对王爷彻底死心,连口吃都治好了。”
沈宁将萧惟璟钉死在耻辱柱上,真真假假反复泼水,听得沈夫人心惊肉跳,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和离,必须要和离,”沈宁神态决然,“上次他差点死了,还逼迫女儿殉葬,女儿这日子真是过得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