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抱琵琶的,上次给我写了首诗,老长老长了,看都看不懂。”
“啊,这个这个,放学总缠着我要跟我一起回家,就之前被你骂过那个,记得不?”
临鹤吐出一嘴瓜子壳,盯着他,问:“这么多姑娘,你真没看上的?”
江渊眉一皱,嘟囔着:“我还小,听不懂这些事。”
近日老侯爷总有意无意地提点她,让她看看江渊和院里哪个小姑娘走得近,也好赶得上结个娃娃亲。临鹤想,江渊这种明显的抢手货,他爹操的是哪门子心,一群姑娘眼巴巴等着他娶呢。
她其实私心也觉得这孩子顺眼得很。
吃过午饭,江渊嚼着香蕉来到场地。
下午比试的是“御术”,驾着马车绕城外一周,车内放置六只木盆,都盛满了水,谁最先回到书院且剩余水量最多即为胜者。
临鹤像个老母亲般望着江渊出发,她中午吃撑了,挪不动步子,并不想跟完他比赛全程。
日暮时分,有阵阵马蹄声临近,临鹤伸长脖子往外看,车上并不是那个肆意张扬的面孔,她失落地缩回了脑袋。
第二名也不是江渊,第三名也不是,第四……第五……直到最后一个返回,也不见江渊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