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且不说江景让只要见到他,一回在耳边上念叨多少次了,就莱阳好长一段时日里头传的流言,也全是这两个人的名号,他想不记得都不行。
“不嫌弃的话,来我府上。”秦惊将手中的剑收起来,叹了口气,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,“我夫人性子很温婉,你大抵同她合得来。”
“不了。”
陈折初瞥了一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承认自己是真的怕,但她也不会做出去人家有夫人的男人府上这种傻子才会做出来的事。
秦惊也未勉强,只道了句有事随时都可以帮忙之后便离开了。
陈折初蹲下身子吸了吸鼻子,也回了寝室。
过了足足半月之后,秦惊又来找上她,说是局面稳定下来,她若是愿意,可以随他一同去探望江景让。
陈折初几乎是颤抖着唇答应的。
没人知晓她这半月里头经历着什么。
她才嫁给他半年未到,他便是足足两回以一种生死未卜的姿态印在了她的脑海里,她压根儿不晓得到底为什么,是她么,可她分明才及笄就嫁给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