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已经拟了圣旨,悬赏寻找擅于蛊毒之人,为二哥解蛊。
并且专门派了大理寺的捕快,调查下蛊之人,以及南诏细作。
过两日,可能会派遣使臣前往南诏,就本王与二哥中蛊之事,向着南诏王兴师问罪。让他给一个合理的答复,否则,会立即兴兵讨伐。”
沈峤一默,若是起兵,那就意味着,司陌邯可能会再次南征,离开上京。
这一去,也不知道究竟要多久,吉凶难测。
“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吗?非要兵戎相见?”
“兵戎相见的可能性不大。听闻南诏皇室有变故,南诏王病重,大王子如今当政,朝中许多人不服。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,若是长安此时发兵,大王子更不得人心。
所以,父皇才会借这个时机,对南诏兴师问罪。假如,大王子一意孤行,我想,父皇会真的发兵,一鼓作气,拿下南诏。”
“那你岂不又要南征?”
“怎么?舍不得了?”司陌邯调侃。
“呸!”沈峤唾了一声:“我只是不喜欢战争,劳民伤财,还有多少人为国捐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