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年轻，皇帝还在壮年，儿子的太子之位板上钉钉的，终归还是需要他的心甘情愿亲口册封才好。
所以，她虽咄咄逼人了些，却也没将他逼得太紧。
皇帝面色冷沉，甚至那双与季元修相同的狭长的眸子淡漠的道：“既然皇后如此说，那朕倒是想问问，皇后可曾在乎朕的感受过？在你的眼中权势多一些，还是朕多一些？”
皇后微愕，这样的问题皇帝还是她们大婚之后过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问出口。
她这才发现，好像皇帝变的不一样了？
仔细看去，的确不一样了，皇帝的眼中一片清明，没了平日的轻浮之色。
皇后一时有些烦乱，“皇上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，刚刚我就说了，是别人冤枉了鹭姑姑，她是我的人，行事都是我的主意……”
“既然是你的主意，那皇后为何趁盛王不在京都之际，置盛王侧妃于死地？”
皇帝心中冷嗤，忍不住腹诽，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，她还提在不在乎她的感受？
陆贵妃在旁手持着帕子，只抹眼泪儿，本就柔媚的气质，更显楚楚可怜。
被皇后一错眼就看到了，见她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嘴脸，不屑于陆贵妃那般作态，“陛下，你到底放不放了我的鹭姑姑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