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回京后,他每天都要揍柳娇儿一顿。
即便这样,也难解他心头的怒气和愤懑。
这个酒囊饭袋,除了给他惹祸添麻烦外,啥也不是。
“殿下,您的鞭伤还未痊愈,不易动怒啊!”松涛提醒道。
唉,禹王殿下真是自讨苦吃。
在南疆领兵打仗、建功立业多好啊,非要跑回来找罪受。
现在敬帝都不拿正眼瞧他了。
以后,殿下恐怕连军营都回不去了。
“本王没事!~”宁墨禹皱紧眉头,心情很差。
这时,一名侍卫走了进来,拱手道:“殿下,金大人来了,有急事求见!”
禹王府的正门有御林军把守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
敬帝这么做,明面上是关宁墨禹和柳娇儿的禁闭。
实则是防备他与外人勾结,做出有损朝廷利益的事情。
“把他从后门带进来!”宁墨禹淡淡道。
后门有他的心腹,放进来一个人还不在话下。
“是!~”
半炷香后,金郎中跪在宁墨禹的面前,哀声哭泣。
“禹王殿下,那个宁修寒的手段实在太阴险了,老臣也防不胜防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