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疯狂摇头,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。
“记得如何在七夕夜里,你在酒里下药想将他灌醉,与他春风一度好有了夫妻之实,让他奏请宫中娶你为妃。”
“别说了!”
耻辱和恐惧如潮水一般卷得她喘不过气。
她声音颤抖,想要逃跑,可是她光着身子呢。
能跑去哪里?
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,宣沉渊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残忍冰冷,一字一句,好像贴在她的耳膜上震动。
“记得妹妹聪明反被聪明误,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,喝了药酒——”
“淫乱之中与自己的哥哥做出乱伦的丑事!”
“那一夜妹妹可是热情得很呢。”
“就是怕妹妹不记得,好在我也略擅丹青,将那一晚弥弥如何痴缠我的丑态画下来。”
一叠干燥的泛黄的宣纸洒落在榻上,女人扫了一眼,浑身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。
每一幅画都惟妙惟肖,每一张画上,少女双目迷离,双颊酡红,或是浑身赤裸,衣衫半褪,双臂勾在男人脖间。
两人如交颈鸳鸯,难舍难分。
“记起来了么?”
她不敢看那些画,终于,闭上眼,颤巍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