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妗妍几乎瘫倒在椅子上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，快速地翻阅了一遍所有的证据。
看到最后，她几近崩溃了。
“你是说，其实蕴蕴一直记得，我们徐家的玉佩，其实是她跟芷扬交换的？”
林芷扬失去了4岁之前的记忆，但徐蕴真可没有。这二十年来，她还不时地说起被徐家找回来的往事，令他们心疼不已。
也就是说，徐蕴真从一开始就明白，她其实不是徐家的千金。
“徐夫人，你若是不相信，大可以派人去试探徐蕴真。”厉以杰薄唇轻勾，冷笑道，“不过，我建议你让徐总去试探，而不是你自己。”
褚妗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，是指她太过耳根子软，也太过糊涂。
可是，徐蕴真是她亲自抚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，她怎么能够相信，蕴蕴居然一直狼子野心？！
厉以杰当然看得懂她的心情。
只是，看得懂，不代表他会同情或心软。
客观来说，他从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男人，特别是面对心怀叵测的敌人，他更不会给自己或者自己所爱的人，留下不该有的后患。
“徐夫人，若非看在你是芷扬亲生母亲的份上，我根本不会见你，也不必告诉你真相。”
厉以杰淡淡地说，“也许你以为，你贵为徐家的夫人，旁人趋之若鹜，但对我而言，这算不得什么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