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
秦武安重重的扇了儿子一耳光,打的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。
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秦武安也就再也装不了糊涂了,转而又满脸堆笑,冲着秦晋和寿安公主说道:
“田产,田产只是俺代管,代管,这次回去,俺一定,一定归还,不,再多还五顷……”
秦晋终于坐不住了,他甚至为面前的这一幕觉得可笑,自己怎么会有闲功夫为了这五顷田与之捏着鼻子喝酒吃菜呢?
念及此,他闷哼了一声,仍旧一言不发,起身离开。
身后留下来的尴尬场面,只能由寿安公主来收拾。
但秦武安却急了,这次来可不单单是要钱的,还打算给儿子某个大官当当。他早就得到了消息,堂侄秦奋动身上京,就是为了儿子求大官的,身为族长自然也不能甘当人后。当初乡里举孝廉的时候,儿子败给了秦执珪,便已经耿耿于怀了,如果再让秦奋求官得逞了,这族长之位恐怕就岌岌可危了。
所以,秦武安这才急急的拉着儿子也赶来了长安。
急三火四的说了一堆,寿安公主总算彻底清楚了这位族叔的要求,一则求官,二则要钱。
要钱好说,寿安公主张张口就能送他万金,但求官这事却是爱莫能助了。秦晋虽然不会在意她花钱,可安插官员这种事却是严厉杜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