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本地说你,钧鸿这届的弟子不行。正如你托付掌门铃的厉虚,心胸狭窄,目光短浅,岂能成大器。”
钧鸿老祖自是清楚景暮白所说,拂袖关上玄关镜,带着景暮白在后山闲逛。
“自邢战执掌天皇至尊以来,他诸多干涉,以至于各个仙家派别人才凋零。像九天门,一代不如一代,最后尽数覆灭。老道几次想传位给鸾今,他都拒绝,甚至周游三界不肯回来。老道也是无可奈何,只能将掌门铃交给厉虚。厉虚虽难成大器,但他为人尚未稳重,想来不会带着钧鸿陷入水深火热。”
景暮白却不认可的摇头苦笑,“此人不仅不可托付重任,还会毁了你钧鸿一派上万年的基业。”心中隐隐感觉,厉虚不是省油的灯……
另一边钧鸿山后院,弟子的厢房中。
钧鸿山少有女弟子,众弟子都是清一水的男丁,对于云牙这个丫头的到来,显得好奇又拘谨。拘谨是因为厉虚说云牙是杀死曼音的真凶,不过钧鸿老祖亲自开口,曼音的死和云牙无关。
所以他们一大早不去做早课,反而躲在窗外,好奇打量厢房里头的动静。
“你们这群混小子,若让师尊和小师叔看到你们这样,非打烂你们的屁股不可!还不快去做早课!”
厉空挥得禅棍虎虎生风,吓得众弟子一溜烟全跑了。